熙熙攘攘的人流中,江一统幼小的身躯跌跌撞撞,被人们狠狠地仇视着,“滚开了,臭小鬼!”人们用着最恶毒的语言谩骂着幼小的江一统,江一统依旧是跌跌撞撞的,眼神是那么的空洞,呈灰白色状,凌乱的头发被一个嚣张的痞子抓起,拿着他的头颅往墙上撞,一下,二下,江一统的身上充满怒意,身体旋转,一脚踢飞了痞子,转过身来,眼神的空洞消失,代替的是无尽充满灰色的杀意,江一统的牙齿紧紧的摩擦在一起,发出渗人的气音,“为什么这样对我!”
面对江一统的质问,所有人都不知所措,摊了摊手,“是啊,为什么要对付这样的小孩子呢,不知道!”
他们的答案是不知道。
江一统沉默了,一个身影在朦朦胧胧中出现,他撑着一把油纸伞,但是明明没有下雨,他为什么要撑伞呢。江一统对于来人充满警惕,做好战斗的准备,那个人的脸面随着距离的缩短,江一统才认真的打量起这人,刀削般的面容,带着严肃的神采,身后背着一把阔剑,他的手掌旋转起来,接着油纸伞旋转出雨滴,落在江一统的眼睛上,江一统揉了揉眼睛,发现自己身在岩浆表面上,但是不炽热,站在上面跟站在地上是一样的,一道声音降落下来,“为什么,因为你是我的儿子。因为这个江湖叫江湖,江家的江!”
江一统在听完这句话后,怒吼,“我不愿做你的儿子,不愿!”
“由不得你!”
瞬间江一统好像被一股从天而降的空压压住,膝盖在强大的压力下逐渐与大地来个充分接触。
“我不服!”
“啊!”江一统瞬间从木床上醒来,面前的是被吓到的江一湖,江一统看着江一湖,用手捂住额头,眼睛游离,惊愕不定。
“水,水,水!我要水!”江一统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,坍塌在床上。江一湖为江一统取得水盆来,明显,这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,仿佛信手拈来般的习惯。江一湖拿着毛巾递给了江一统,“自打我和你住在一起,好像都没有睡个安稳觉,你得赔我!”
然而江一统没有兴趣跟他玩笑,看着窗外,天亮未晴,江一统琢磨着爬下床,来到衣柜前,将一件衣服扔给江一湖,江一湖纳闷,“怎么了,还没沐浴就换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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