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热的仲夏像是一锅炉正在炙烤着芭蕉村的这一块贫瘠土地,像是一块滚动的烙饼,嗤嗤的冒着热气。
这般燥热难耐的天气迫使人总想要去犯罪。
此时此刻,陆小飞正以某种奇怪的方式偷偷的隐匿在一草丛中,他就探出了半个脑袋,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正在死死的盯着下方不远处的河畔。
咕噜的一声!
陆小飞艰难的吞咽了一口水,他一双眼珠子扑闪的更加明亮。
只见河畔下正有个女子在洗澡,虽是不至于赤果果的剥个精光,可正是女子穿着的衣服,半是朦胧的状态下,将她那丰腴又是饱满的身材给衬托的只需叫人看了一眼,立马能喷鼻血。
女子此时正背对着陆小飞,她忘情的在搓澡,丝毫并没有意识到岸边上的某处草丛中,偷偷的隐匿着一个大男孩的男子,正在对他流着蛤蟆子的窥视。
女子本名叫马春花,是芭蕉村的寡妇,半年前刚死了丈夫。
她男人是开大货车的,据说当时是因为过度疲劳驾驶,然后出了车祸,也没能赶上见着他家的婆娘最后一面,直接两眼一闭,双腿一瞪就去了。
自家顶梁柱男人突然就挂掉了,马寡妇可是哀嚎了整整半天,眼泪就好像是那决堤的洪水,怎么都止不住。
是啊!男人的突然扑街,每个漫漫长夜又该怎么度过?
是个女人就得找个男人来倚靠,混得好不如嫁得好。
河畔下的马寡妇似乎正在想着心事,那个削弱的脊背正对着岸边上不远处丛林中的陆小飞,有着极大的魅惑。
呼!
他娘的,绝对不能在窥视下去了,不然非得被体内的那一只骚动不安分,又是张牙舞爪的魔鬼给蹿出体内不可。
理性告诉陆小飞,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。可是他的双脚竟然不听自己的使唤?竟是不舍得迈开半步?
好吧!河畔下的如此良辰美景,不看白不看,反正又不收他一毛钱。
陆小飞心安理得的把草丛的那一道缝隙扒拉的更大了。
马寡妇虽然已经是少妇的年纪了,可是她依旧风韵犹存,一样的年纪,她却比同村的女子多了几分妩媚,多了几分妖娆。
尤其是本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