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何时, 窗口挺立着那棵参天的大树, 几何时, 它伴我度过春秋寒暑。 岁月蹉跎, 它依然故我, 任凭狂风怒吼, 它摇曳的身姿仍旧洒脱。 当年时光已然不再, 如果还能再见你,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? 窗前林影已经不在, 只有无尽的晦涩, 白杨啊白杨! 几时还可以再见你? 那曾探进窗口的一抹绿色。 这是我为已经开始拆迁的老宿舍区里的那株杨树所作的。 很惭愧,一直到离开我才在网上查到楼前杨树的品种:“毛白杨,又叫西北白杨,是多年生落叶树。”不知道这次整体拆迁会不会把它们移走,留下来不太可能?只要一次地基处理的过程,就足以让它们的根系遭到毁灭性打击。应该也不会砍掉,这种几十年的老树,砍掉实在可惜得很,再说园林局一直在盯着这些不多的历史见证。 从很小的时候,我就有了树下玩耍的记忆,那个时候的天空蓝的耀眼,几乎没有几天是像现在总是灰蒙蒙的。太阳明媚而且温暖,不会刺眼的让人难受,暖暖的很贴心;有时间我就把几张椅子并在一起,盖着毯子享受下午的生活。 每年春天,我总是伴着晨曦起床,和家里人到不远的地方扑蝴蝶,捉蜻蜓和瓢虫,挥动长长的竹竿,用自制的纱罩罩住这些精灵。没有寒风刺骨,也没有汽车尾气排放出的臭味。 那个时候的人只喜欢骑自行车,几乎没有不会骑的,看过的人会知道是多壮观的景象,几百上千的人穿着灰色或者蓝色、绿色的制式服装,一起涌上街头,避让的同时又不会绞在一起,像是一片亮晶晶的海洋!要知道老式自行车的车把是不锈钢的,太阳照过来,铃铛和车头的位置会反射镜子的效果;加上叮铃铃的清脆铃声,更为这种高超的技艺添加了不少乐趣。 我住的地方离军工厂更近一点,是当时所谓郊区,每回和母亲一起到市中心的学校上学,就被附近的人美名其曰“进城”!那个时候憨憨傻傻的,还以为是被人羡慕的感觉很不错,于是乎总是美滋滋...